晚上睡觉时，唐佳美终于决定自己的方向了，她背对着夜思湛，闷闷的宣布：“思湛叔叔，我要学法律。”
夜思湛愣了愣，说：“你确定？”
“确定！”唐佳美这样振振有词的告诉他。
夜思湛不说话了。
他坐起来，过了半晌，才跟她说：“佳美，你分数不错，想要报考哪所学校？要不要考虑出国？外面的环境更单纯一点，你在那边学了，就可以直接留下来……”
听着夜思湛絮絮叨叨一大堆，唐佳美不知为何有点难受，她转过身来。
黑暗里，她的眸子没有了睡意，很亮，烫着他的眼。
夜思湛沉默了。
“思湛叔叔，”唐佳美望着他说，“我哪儿都不去，我想留下来。”
唐佳美对未来无比迷茫，唯独这一点很清醒。她现在哪儿都去不了，只能留在他的身边还债。
定定看了她一眼，夜思湛揉她的脑袋。
他叹了一声，说：“不走就不走吧。”
夜思湛还是俯身吻她。
***********
唐佳美的未来就在这样一个夜里决定下来。
也许是赌气，也许是其他，她选择了法律，和夜鹭一样。
但夜鹭去了C市，唐佳美选择继续留在这座城市里。
她填报的大学离夜思湛的别墅还是很近，近得只要步行十五分钟就到了。其实有更好的学校选择，可她已经懒得再想了，之后一切顺利的不可思议。
拿到录取通知书之后，唐佳美去看过一回唐漠晨。
唐漠晨很高兴，他说：“佳美，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别多想其他的。”
唐佳美认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