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长媳太迷人

七念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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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唇与齿的相依(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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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走了进去,视线直接飘向床上,可是那里……却没有人!

席司曜惊得呼吸都凝滞了,之前明明叫她不准下床的人,现在是去哪里了?!

正要转身去找人,眼角的余光瞥到浴室的门开着,他大步走了过去。

浴室的门被推开,夜清歌诧异地转头看去,发现来人是他,就笑了笑。

席司曜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上前弯腰将她抱起来,声音低低的,似是有些不高兴,“乱跑什么,不是叫你不要下床?”

夜清歌开心地搂着他的脖子,“我要上厕所,你不在难道我憋着啊?”

某人黑脸,她就笑得更开心了,又说:“萧医生说了,我可以下床了,宝宝也很好,你别这么紧张啊。”

席司曜冷嗤,低头看她,“你别的本事没有,吓唬我最拿手。”

她扁嘴,“才不是。”

他唬着脸看了她许久,最终自己却先笑了出来,将她放到床上,捏了捏她的鼻尖,“欠收拾……”

夜清歌缩在被子里咯咯直笑,大眼睛里闪烁着贼光,伸出一只手不老实地在他胸口摸来摸去,声音娇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哥哥……”

耳边‘轰’地一声,席司曜只觉得自己浑身着了火,整个人僵在那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躺在那里的人。

现在是冬天,他怕她冻着,主卧的暖气开得很足,可她偏偏是很怕热的人,在这种温度下,身上就穿了一件睡袍,里面胸衣都没有穿。

此刻半倚在那里,睡袍的一侧滑下肩头,露出她细腻莹白的肌肤,看得惹人馋。

再往下是饱满的酥胸,此刻衣衫半遮半掩,比全露的时候还要诱人几分!

“哥哥,你的眼神像饿狼”偏偏某人还不怕死地继续撩拨,小手解着他衬衣的扣子,狡猾地溜了进去,在他结实的胸口色迷迷地摸了一把,指尖划过那颗红点。

席司曜倒抽一口冷气,喉头‘咕咚’了一声,像个毛头小子似的俯身压下去,隔着被子挤着她的胸部,“不想活了?”

夜清歌挑衅地看着他,为难地皱眉,“唔……怎么办,我突然又不想要了。”

然后,她就把自己的手从他的衣服里拿出来,卷了被子翻身背对着他。

席司曜磨牙,一只手紧握成拳撑在床单上。

被子里的人明显在偷笑,肩头颤动得那么厉害,床都跟着在动。

席司曜的眼底似乎有火在燃烧,欲望之火!

他的一只手从被子下面滑了进去,触手便是一片滑腻,她的皮肤好得宛如上等的丝绸,手感好到爆!

这些天来,她养病他不得不养性,再加上前面有半个月的时间没有去看她,总共有二十几天没有碰她了,此刻一近她身,他几乎立刻就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兽欲被唤醒了!

夜清歌听着耳边粗重的呼吸声,心里瘆了瘆,却没有阻止他乱来的手。

这些天他一直在家里陪她,工作都叫唐越送到家里来,电话也都不接。

席天浩一开始还打来过几次,后来就不再打来了,程子言也打来过一次,席司曜没接,然后直接把她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当时夜清歌就在旁边看着,心里不禁一阵恶寒。

想当初两人好的时候多好,现在不好了他这么绝,不接电话就算了,还把人家拉进了黑名单,绝,够绝。

席司曜从她的脸色就看出来她到底在想什么,懒懒地抬眼看她,问:你希望我接她的电话?

夜清歌猛摇头,当然不希望啊!这些天两人窝在家里,她睡觉的时候他就处理工作,她醒着的时候他就陪她腻歪。

虽然不能下床,可是日子却也不是那么地难过。

不过最难过的就是一开始的三天,每天都要打针。

从小到大她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打针了,那三天里,每天早晚各打一次针,她吓得几乎想哭。

席司曜也心疼,看她怕得直往床角缩,就说算了,不要打了。

可是夜清歌虽然怕得要死,一听到他说算了,不要打了,又坚持说要打的。

席司曜知道她为了孩子什么苦都愿意吃,那个时候他就特别恨自己,没事让她怀孕干什么!同时,他也很讨厌她肚子里那个孩子,臭小子,不是警告过你安分一点?怎么不听话?等你出来,我们好好算账!

后来当然是每一针都打了,每次她都缩在他怀里,脸皱得像包子,席司曜心疼的同时就又想笑。

这个孩子可真是上天派来讨债的,看看,把他妈妈折腾成这样,他也跟着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生怕出事。

“喂!把手拿出去啊!”

他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直背对着他的人忽然转过身来,娇羞地瞪他。

“不拿。”他不要脸地凑上去,衣服也不脱就掀开被子挤了进去,改用双手,在她身上又是一阵乱摸。

自从她怀孕之后,胸部又大了许多,他握在手心,心里那个荡漾啊!

眼看他的情绪越来越高涨,夜清歌连忙求饶,“别别别,是我错了,不要再乱来了,免得伤到宝宝。”

席司曜眯了眯眸子,手上的动作硬生生地停了下来,上前含住她的唇,恶狠狠却又倍觉无奈:“真想撕碎了你!”

夜清歌眯着眼睛偷笑,那副样子像只偷了腥的猫。

席司曜恨得牙痒痒,猛地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你干吗去!”夜清歌半趴在床上,焦急地问他,怕他真的生气了。

某人黑着脸回头,视线所及之处却又是一片白皙嫩滑,体内还未扑灭的欲火轰地一下燃烧得更旺盛,“你说我去干吗!”

他恨声,低头看自己的裤裆。

夜清歌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咽了咽口水,声音低低的,不知是害怕还是害羞,“你、你是要去冲冷水?”

“不、然、呢?”某人已经完全黑脸,要不是她现在情况特殊,他真想将她剥光了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到她哭着晕厥为止!

还有她肚子里那个臭小子,等着!你给你爹我等着,等你出生了看你爹我怎么收拾你!

夜清歌再度咽口水,抬起漂亮的眸子对上他充满情欲的视线,揪着被子紧张地说:“要不要……要不要我帮你解决?”

“你帮我?”席司曜忽而眯起眼,走回来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将她困在自己的胸口,濒临失控的声音性感得一塌糊涂,哑声低问:“你要怎么帮我?”

夜清歌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眼睛睁着大大的,一直盯着他下面。

席司曜只觉得自己的分身在她的注视下,更加胀大了几分!几乎要撑破裤子跳出来!

她到底……要怎么帮自己?!!!

夜清歌缓缓地将被子掀到一边,身上穿着的睡裙,裙摆已经撂高至大腿根部了,她没去管,而是伸手搭在席司曜的肩上,“你,你躺下去啊。”

席司曜的眼底闪过危险至极的光芒,他现在经不起任何的挑逗,如果她敢玩火的话,他一定会失控!

可是他又很想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于是就顺着她的话翻身躺了下来。

夜清歌咬着唇,紧张得两只手都在颤抖,伸手探向他的腰间,开始解他的皮带。

席司曜一把抓住她的手,沉沉警告:“再继续,我真会受不了。”

夜清歌不说话,将他的手拿开,然后继续刚刚的动作。

解开皮带之后,再解开裤子,然后……然后该脱掉他的裤子了吧?可是,可是自己真的好紧张啊!

抬眼怯怯地看了躺在那里的人几眼,她心虚地想,自己这个时候要是撇下他不管,大概会把他气到吐血吧?而且,男人老是冲冷水澡对身体不好,最近这几天,他虽然不说,也故意在她睡着之后才去冲冷水澡,可她其实都知道。

狠了狠心,她把眼睛一闭,伸手猛地将他的裤子拽了下来……连同底裤!

与此同时,席司曜几乎听到了自己体内血液沸腾的声音,该死!小东西到底要做什么!

夜清歌彻底傻住了,以前都是被他撩拨得云里雾里然后放到吃掉,此时她是清醒的,看着眼前的一柱擎天,她发觉自己的心底只有一个念头:逃!

好大、好可怕……她不要继续了!

就在她准备落荒而逃的那一瞬间,席司曜猛然伸手拉住了她,咬牙切齿地:“你把我搞成这样,又想逃跑是不是?”

“你你你怎么知道?”夜清歌真是惊呆了,这人是会读心术吧?不然怎么知道自己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逃跑?

席司曜真的是要吐血了,无奈而苦恼地看着她,“你是想我以后都不举吧?你不想要下半辈子的性福了是不是?还是——你怕了?”

夜清歌捂着脸,哀哀地叫:“凶什么凶,我、我只是缓一下,谁说我怕了!”

随即,她拿开捂着脸的手,咬着牙,慢慢地、慢慢地低下头来。

就在她即将张口含住他的分身时,席司曜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提了上来,牙齿都磨成了粉,“谁教你这些的?”

夜清歌不敢看他,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说好听点是开放,说难听点,分明就是……!

那个词,她真是不想用在自己身上。

席司曜已经忍无可忍,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要么不开始,开始就要做完,不准半路逃走!”

夜清歌猛咽口水,虽然有些迟疑,但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他的那个啥真的有点可怕,上面青筋环绕,看上去有些狰狞。

可是,之前就是他就用这个东西夜夜宠爱自己,才有了肚子里的孩子,又觉得它好神奇!

她慢慢地矮身下去,小脑袋埋入他的胯间,闭上眼睛,含住了它。

那一瞬间,席司曜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双手一紧,揪得床单都变形了。

夜清歌紧张又兴奋,但是她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生疏又害怕,牙齿时不时地磕到某物,可是某人依旧亢奋得让她心惊。

最后席司曜嫌弃她慢,直接扣住她的头,掌握了主动权,狠狠地在她的小嘴里进出。

夜清歌难受得两只手在他身上拍打,可是他不尽兴怎么可能放过她,最后他是满足了,她却瘫软在那里,满脸满嘴都是他的分泌物。

席司曜看了看她,低笑起来,起身抱着她走向浴室,给她清理干净,然后将她抱回来放在床上。

看她脸蛋嫣红,闭着眼睛的小模样似是委屈,他爱怜地低头吻她。

夜清歌眼睛都懒得睁开,挥着手像赶苍蝇一样赶他,“唔……走开,别烦我,唔……”

最后他真的把她惹恼了,她抬脚踹了过去,被他抓住,掌心在她的脚踝处轻轻地摩挲。

“走开啊,我累了。”她恼得不得不睁开眼睛,眼底极亮,露出他十分熟悉的那种眼神。

席司曜勾着唇,吃饱喝足自然是心情十分好,捏了捏她红红的、软软的脸蛋,低声说:“好,你先睡一觉,吃饭了我叫你。”

夜清歌‘嗯’了一声,然后就懒懒地重新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席司曜等她彻底入睡了才转身去书房,给席天浩打了电话,“爷爷。”

“你还知道这世上有你爷爷这个人的存在吗?”席天浩在电话那端,怒气冲天地质问。

席司曜静了静,“爷爷,GEVAT说您需要保持好心情,您不要动气。”

席天浩冷哼,“我动气?那还不都是被你气的!”

“爷爷,身体重要。”

“呵呵,身体重要?”席天浩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募地冷笑连连,语气恼火得似要从电话里冲出来杀人,“你也知道身体重要吗?你不是用你自己的命威胁我?阿曜,你够能耐!”

席司曜紧紧抿着唇不说话,对爷爷,他做的最多的就是忍耐。

席天浩顺了顺自己的气,慢慢地说:“阿曜,不要以为你真的能用你自己威胁到我,我告诉你,就算你死了,还有子言肚子里的孩子!”

“爷爷,我和您说过,子言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是不是你的,生下来就知道了!”

说完,席天浩立即挂了电话,他怕自己再和这个孙子说下去,会被气死!

席司曜握着手机,头疼地揉额角,爷爷的固执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他真的不明白,爷爷为什么一定要拆散自己和夜清歌?

如果只是因为夜清歌的身份,可席家已经足够强大,根本不需要娶个媳妇来壮大势力,到底是为了什么?

——

夜清歌的身体恢复了之后,就叫席司曜回公司上班了,毕竟每天把工作带家里来不方便也对他影响不好。

席司曜也没反对,只是他把她也带到公司去了。

当两人一同出现在公司,而他还一手搂着她的腰身,可想而知引起了多大的轰动。

某人十分不爽公司里的男职员瞪大眼睛盯着自己身边的人看,岑冷的眼神刀光一样扫过去,那些人顿时吓得连忙低头。

连带那些女职员,也被她们的BOSS的杀人眼神给吓坏了。

那个人,不是夜清歌吗?不是传闻说她根本不受宠吗?不是说BOSS娶她只是为了她手里的股份吗?

可是现在,她分明是被宠上了天,那么幸福地靠在BOSS的怀里,满脸都是甜蜜。

进了电梯,夜清歌抬头有些不满地瞪了某人一眼,“你还能再招摇一点吗?”

席司曜摸了摸下巴,低头亲了她一下,“我刚刚想这样,不过我怕你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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