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宋愉却冷声打断了她的话,“那个混球,也是时候该让他好好清醒清醒了。其实公司早就没救了,他就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如果这次你帮了他,只会让他更加认不清自己。这也是我最后一次为他牺牲了,以后我不会再为了他的公司做任何事情了。”
听她这样说,苏恬便也打消了刚刚的念头,“好,我听你的。”
“对了,如果你碰到了他,也不要让他知道你和战景砚的事情。”
宋愉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提醒道。
这几天他们两人都时不时往医院里跑,保不齐什么时候两人就碰见了,万一让那个男人知道苏恬和战景砚之间的关系,他肯定会偷偷瞒着她去求她。
“好。”
苏恬点点头。
但此时两人谁都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还是被宋愉的父亲知道了,并且是直接迎面撞了个正着。
世事难料。
两人又聊了一阵之后,苏恬告辞离开了。
她才刚刚离开不久,一个穿着黑色卫衣头戴棒球帽的男人突然蹿进了病房。
宋愉一愣,警惕地问道:
“你是谁?”
“呵呵……”男人低低地笑了两声,开了口:“宋愉,好样的啊,我以前还这是小瞧你了,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还有这么厉害的朋友。居然连医院的人都有本事买通,还不让我进来?”
“张少璜?”
宋愉立刻认出了男人的声音,惊讶地道。
“原来你还记得我。”
男人说着,缓缓摘下了头顶的棒球帽,露出了那张还带着伤痕的脸。
正是张少璜。
“你以为让门口的人拦着,我就进不来了?”
他狠戾道,一把摔掉了手中的帽子。
宋愉愣了下,但很快回过神来。
她看着他,眼里带着丝毫不加掩饰的厌恶,“你来做什么?”
她对张少璜没有半分好感,当初如果不是父亲的哀求,她根本不会多看这个人渣一眼。
即便这个孩子不出事,她也没打算要生下它。
因为只要一想到孩子的父亲是他,她就会觉得一阵恶心。
“来做什么?呵,你知不知道那个贱人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张少璜怒吼道,一想到苏恬那一日对他做的事情,他的表情就一阵扭曲狰狞。
那个该死的贱人!
医生说,只要再狠一点,再狠一点他就要废了!
这几天他痛得夜夜不能睡,每每身下传来抽痛的时候,他都恨不得将那个女人拖出来千刀万剐!
“呵……”宋愉嗤笑一声,“做了什么?不就是为民除害。”
“你说什么!?”
张少璜怒瞪着眼睛,一副恨不得将宋愉生吞活剥了的表情。
宋愉却丝毫没有把他的怒火放在眼里,反而讽刺道:
“其实我老早就想告诉你了,每一次你碰我的时候,我都觉得特别恶心。你以为自己魅力无限?别笑死人了,我不过是为了你父亲的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