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救他!”我毫无犹豫地冲口而出:“侯爷,我求您,帮忙救他!”
“我救他回来做什么?”晏逸天淡然得木无表情:“他无法再帮我领袖雪柳宫,更无法帮我做事了。”
“我可以辅助他领袖雪柳宫!他做不了的事,我可以帮他做!”我毫不犹豫地冲口说着。
晏逸天看我的眼神很是怪异:“你终于知道你报仇报错对象了?”
我蠕动嘴唇,想否认,终于颓然地低下头,失声道:“是,我弄错了!一定是我弄错了!”
我有一股想一剑刺死自己的冲动,我宁肯刺死了自己,也不愿承认我居然将救命恩人当作了仇人虐待出卖。
但这是事实,千真万确的事实。
在纸条中这么多平淡如涓涓细流的琐碎叙述里,如果我再分辨不出柳沁对我是真情还是假意,那么我就是禽兽了。
不,不对,我的所作所为,已与禽兽无异!
“求你,帮我救出柳沁!”我跪倒在这个可以一手遮天的擎天侯面前,一下一下重重地磕着头,冰冷的青石碰着额,让我发晕。
这时晏逸天托过我的下巴,笑得极优雅:“不要把你的额头磕肿了,否则你连最后的资本都没有了!”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晏逸天已很贵气地用手抚一抚我的脸庞,道:“我喜欢宠女人,也喜欢玩男人。如果今天晚上你能让我玩得尽兴,我可以帮你。”
他很温柔地问我:“你答应么?”
我能不答应么?
柳沁……
我一直不知道,这一晚我是怎么煎熬过来的,我终于知道晏逸天口中的“玩”是什么意思。
他指的并不只是两人之间的欢爱,甚至可以说欢爱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他根本就是把人当成没有知觉的玩具一样玩着。
当他把弄来的长条状的棒子、葫芦状的瓷瓶、牛皮筋、鞭子、绳子、钉子等全都用到我身上,然后在我身上乱啃乱咬乱捏时,我简直是欲哭无泪,只得咬牙苦忍。
柳沁是个变态,跟的这个晏逸天居然更变态。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果然不错。
一直折腾到天亮,我几乎全身都是青紫的伤痕,疼不可耐。
而晏逸天似乎玩得并不尽兴,一直皱眉看着我的表情。
我苦笑道:“侯爷,你玩够了没有?”
晏逸天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只是在想着,柳沁现在在做什么?”
他优雅地支着颐,琥珀色的眼睛纯净如水,微笑道:“他在痛得要死的时候,会不会口中还在喊着,影,影,影……”
我不由色变,心头比目前所受的所有虐待加起来都要疼许多。
晏逸天看着我神情,眼神更澄亮了,继续说着:“听说你把他交给铁血帮前,曾经好好整过他?他有哭吗?这小子眼泪一向少,我记得就苏情死时见他眼睛红红的,被你出卖时,有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