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每餐固定时间，朝七晚五甚至不定式的工作状态，左一闻到隔壁桌上传来的饭菜的香味还有空气中糕点的清香，胃部阵阵抽痛起来。
她皱起了眉，对面的男人不知道她是因为饥饿以及伤心过度导致睡眠不良引起的难受还以为她是真的发烧感冒才不舒服的。
“一一，你怎么样？还难受吗？”欧阳锋微蹙着眉，盯着她脸上痛苦的表情，急切的问道。
“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左一勉强扯开唇角，微微一笑。
她的笑容是那么得勉强，苍白无力。
她手指抓紧方桌的边沿，蹙着眉心望着欧阳锋。
她眼神已经开始涣散，额头沁出细汗，“你，几点走？”她强撑着，死死盯着他的俊脸。
“我带你去看医生。”欧阳锋慌了神，抓着她的手臂，想起身扶住她。
“不用，我没事。”她的头摇晃了一下又稳住。
“你几点走？什么时候再回来？我有话对你说。”她固执地问道，嗓音嘶哑得不像话。
欧阳锋看出来她是强忍住的，他眼里露出急切、焦虑的关心。
“听话，一一。我们先去看医生。”
“不要。你回答我。”左一用尽一身的力气才推开了他伸出来的手，嘶哑的嗓音低吼一声。
欧阳锋一怔，他不明白她在坚持什么，在固执什么。
“三点走，下周末会出来。”
“现在几点？”她有气无力地问。
他快速地扫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皱着眉，轻声答道：“已经二点四十五分了。”
左一一手按住腹部，一手死死的抓着桌沿。
她盯着他的哪双深邃的眼睛，嘶哑低沉的嗓音问：“锋，你还当我是你女朋友吗？”
欧阳锋一鄂，他怔住了。
他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他踟蹰着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才能够回答她这个问题。
两人都已经五年没见过面了，五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他从刚才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就一直顾虑着要不要问她现在是不是还一个人。
可见到她，他又开不了口。
她的改变他看在眼里，她脸上的痛苦他也看在眼里。她坚持着不让他看她的眼睛，他也没有勉强她。可这个问题他暂时真的回答不了她，只好沉默。